他现在想一巴掌呼到金毛头上，让他清醒清醒。
“我是G市的，和南城一个省份，”一个男生说，“我们省有两个理科状元，考了747，一男一女。”
金毛点头：“这姑娘应该是其中一个。”
“我还没说完，”那男生继续说，“我听我朋友说，这俩状元是一所学校的，在同一个班，居然还是同桌。”
他顿了顿，道：“我朋友说他俩是一对儿，毕业演讲的时候还牵手了。”
金毛：“？？？”
“靠，不可能，我不信，”他说，“高考状元不都是戴着牛奶瓶盖厚眼镜片儿的油腻痘痘男吗，我不信我女神会和这中人谈恋爱。”
周恪：“？”
周恪：“……”
男生嘲笑他：“谁说学霸就一定长得不好看，万一人家男朋友是个大帅哥呢？”
金毛嗤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们恪哥一样，完美地像是女娲亲手捏的吗——”他转过头，“是吧，恪哥？”
周恪垂下眼：“嗯。”
“……”
两人四目相对。
金毛的话好像摁下了某个按钮，众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逐渐安静下来，只有金毛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周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