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牧的话，李青曼当场面如白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九世天魔。
“他说的是真的吗？”
九世天魔咧嘴一笑：“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所谓呢？苏眉就是你，你就是苏眉，不都一样吗？”
“这么说，你一直都是在骗我……”李青曼面色惨白，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九世天魔发出着阴测测地低笑：“我也不想骗你啊，我也想做个好人啊。可是他们不让啊，我又有什么办法？放心吧，你不会有什么痛苦的。就当是沉睡过去了而已。你活着还是苏眉活着，不都一样嘛！”
看着九世天魔那邪恶的笑容，李青曼不禁露出了绝望之色。
她痛苦又愧疚地看向了方牧，哽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害了你……”
不由的，她又想起了上次在郊外的事情。也是她不相信方牧，从而害惨了他！
那个时候，她明明在心里发誓，从此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方牧，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现在，她却再一次害了他，她真的愧疚死了。她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一次次的拖方牧后腿给他制造麻烦……
方牧看着伤心欲绝的她，沉声说道：“不要哭，我们还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