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呀。
方牧脸色冰冷地道：“你应该庆幸，你是慕雪的继母。否则的话，就冲你刚才打她的那一巴掌，你现在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沈璐一震，她能感受到方牧语气中所流露出的森寒杀意，当场吓得浑身发颤，直接尿了出来……
孔北海看到后又是羞愧又是恼怒。喝道：“还不赶紧滚进去，丢人现眼的女人！”
沈璐涨红了脸，慌忙起身跑了进去。今日的她，算是彻底成为了孔家的笑话。
孔慕雪在一旁看着方牧为她出气，心中再次涌过了一阵暖意。
有人关心庇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孔北海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方牧，问道：“那个……南尊，慕雪真的可以敕立为衍圣公吗？”
方牧淡漠扫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会跟你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孔北海当场跪在了他的面前，哽声说道：“南尊之恩，我孔家永世不忘！”
“不用永世，只有这一世而已。”方牧看向了孔慕雪，声音一下变得柔和起来，“其实我早在很早以前本就打算销毁这份敕封圣旨的。毕竟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再适合有衍圣公了。”
孔慕雪咬了下嘴唇，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