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我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这些。”
“她该不会是喜欢瑞木老头吧？”方牧惊讶不已。
“瑞木丹老不是你的师傅吗，你为什么喊他老头？”玲琅错愕地看着他，这可是大不敬呀！
方牧摆手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趣味，他还经常喊我爹呢，就为图个高兴。”
“图个高兴？”玲琅嘴角一抽，喊别人爹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方牧提醒。
“哦，应该没有吧，我师傅跟瑞木丹老只有师兄妹情谊。”玲琅一脸认真地回答。
方牧听完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猜到是这样，瑞木老头，活该你当舔狗啊！”
“舔狗是什么？”玲琅又问，十足的好奇宝宝。
“没什么，就是一种动物，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狗喝水。”
玲琅：“狗喝水？这也需要擅长吗？”
“哈哈，的确不需要，改天我教你恐龙喝水。”方牧摆了摆手，觉得八卦的差不多了，于是便给她开始讲大周古文的知识。
还别说，这小丫头听的无比认真，甚至还拿出笔来记。不过，她貌似还将方牧先前所说的舔狗和恐龙喝水也都一并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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