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幽深目光，却让她更加感到生气。
“你别总是装出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甲伍公子面前，你根本不值一提。你以为自己与众不同，甚至比甲伍公子还要优秀？呵呵。现在人家要抢走你最心爱的女人了，你不是照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方牧还是没有生气，反而还看着她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大人在看着一个小孩子生气骂人。
“笑吧，继续笑吧，很快你就会哭了！”玲琅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瑞木丹老慢慢走了出来，神情间满是落寞之色。
方牧眉头一掀：“怎么，受打击了？”
瑞木丹老慢慢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炼丹炼了这么多年，却连一点势力都没有。始终被龙千章压在手下无法翻身，我是不是很失败？”
方牧已经能够想象到清云仙子在里面都跟他说了什么，她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师徒啊！
“你是一个炼丹师，不是一个阴谋家。能炼制出上等的丹药，就已经是成功的炼丹师了。”方牧安慰道，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安慰瑞木老头。
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这会同病相怜呢，都被女人给嘲讽挖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