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耍流氓呀！”
方牧一下愣住了：“不是你让我换衣服？”
丫鬟秀红着脸呸道：“你个登徒子，当着我们两个女孩子的面换衣服，你能不能要点脸？”
方牧义愤填膺地反驳：“我这么英俊的脸，什么时候不要了！”
丫鬟怔怔看着他：“……”
天啊，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脸皮的人！
“你你……你太不要脸了！”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家伙了，未免也太自恋了吧！
“好了瑾儿，不要为难他了。他不在这里换，又能去哪里换？”皇甫小姐忽然开口说道，倒是还挺善解人意。
“可是我们两个在这里呀……”丫鬟苦着脸。
皇甫小姐不以为然地说：“只是换件外衣而已，你不要偷看就行了。”
“呃……要不我还是出去换吧，我还真有点怕她偷看。”方牧忽然说道。
“你去死，鬼才要偷看你呀。我看到你就恶心！”丫鬟气急败坏地骂道。
也难怪她会这么激动，方牧现在的这个狼狈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秀气。尤其是他的脸刚刚被小饕餮抓挠了一通，现在这会完全就像是一个街边流浪汉。
方牧呵呵一笑，故意转过身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