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阿婆似乎挺反感弑神联盟，方牧不禁产生了好奇心。
“姐，你应该不是神族的拥护者吧，为什么会厌恶弑神联盟呢？”
老阿婆缓缓在石椅上坐下，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以前的弑神联盟，的确不错。但是现在，随着势力的崛起，也跟神族一样，充满了各种内斗。这样的一群人。你指望他们能推翻神族？呵呵，笑话罢了！”
看着她的眼神，听着她的话语。方牧明白了过来。
同样的事情，他其实见过太多太多了。
遥想当年，陈胜吴广喊出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引得多少人追随，从而掀起了推翻秦朝的第一波浪潮。
然而，他们崛起的汹涌，溃败的也汹涌。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内斗。
权势对于一个新崛起的势力来说，是必须要拥有的，但同时也是一把可以终结一切的利剑！
一个刚崛起的势力，如果在还没有稳固下来之前就出现了内斗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往往都只能是分崩离析。
只不过，老阿婆眼中除了不屑之外，还有失望与愤怒。难道说，她以前也是弑神联盟的人？
或许是看出了方牧的想法，老阿婆摇头道：“我不是弑神联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