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方牧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目光也逐渐冰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瑶瑶刚想说出真相，却被上官宇何止了。
“瑶瑶，你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方牧目光一凝，猛地抬起了右手，仙王手指隔空一指，一股强劲的死气化作气柱射出，瞬间将上官宇击飞了十几步。
上官宇本就受了重伤，再被这死气这么一轰。顿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方牧，你……”他怒指着方牧，那仙王手可是他给方牧的啊，没想到如今方牧却用来对付他！
方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寒声道：“你要是再阻止她说话，我就杀了你。”
声音冷漠，没有一丝感情，绝非玩笑之言！
上官宇一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方牧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之感！
两人之间的境界明明相差那么多，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你继续说。”方牧再次看向了瑶瑶。
瑶瑶咬了下嘴唇，一股脑将刚才血祭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方牧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愤怒之色，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
“对不起方牧，都是我害了夏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