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牧的回答，圣女显然不满意。
她已经听够了方牧的禅理，想要现实的答案！
“你来自于哪里，释迦牟尼又是否真的陨落？”
此时此刻，圣女已经不再相信释迦牟尼只是一介凡人了。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创造得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佛道？
这样的人若是真的存在，那么对于万佛宗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必须除掉！
方牧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一叹：“你们万佛宗杀戮了那么多年。难道一点都不疲倦吗？杀戮再多又能如何，你们至今不也只能依附于神族之下？”
杀戮，本就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让敌人怕你。同时也会让敌人仇恨你！
万佛宗这些年作为神族的杀兵，剿灭了无数宗门，看似威风强大，可实际上却也埋下了无数祸根。
不难想象，若是他日没有了神族的庇护，那些无数隐藏在暗中的灭亡宗门高手们一拥而起报复万佛宗。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幕场景！
神女显然听不进去方牧的话，转头望向了司徒雪瑶，问道：“他是你的朋友，还是你们司徒家族的朋友？”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方牧可是我们司徒家重要的朋友，不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