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牧毫不知羞耻的问你学废了吗，单纯的佛子一连迷茫困惑之色。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没感受到任何的生死奥义变化，难道是因为他悟性太低了？
“好像，我没看明白，你能再施展一次吗？”佛子有些不好意思，他以前学习任何东西都是一遍过的，哪怕是再深奥的功法，他也能一遍就参悟。
但是唯独这一次。他却什么也没看懂。
见方牧的表情有些僵，他还以为方牧是觉得自己太蠢了，于是又连忙说道：“要不我去再抓一只蝴蝶过来吧。我感觉那样会更直观一些。”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脸红了，感觉自己给万佛宗丢脸了！
面对这么一个单纯得让人有些心疼的佛子，方牧才真的是老脸羞红啊，愧做地球第一俊男啊！
“咳咳，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方牧再次干咳。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真相了，深怕会伤到这个单纯呆萌的佛子。
佛子居然还直愣愣地点头：“是的，我没明白，所以我才觉得抓一只蝴蝶来演示会更直观。”
他真的很担心，要是方牧一连演示了两遍他都看不出其中奥秘，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愧对万佛宗的列为师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