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胄？
所以，哪怕是拼着一死，他也要跟方牧同归于尽！
嗖……
就在那反贼即将扑倒方牧的时候，一道血色刀光一闪而过，顷刻间斩落了他的头颅。
佛子不知何时拔出了刀，又不知何时收回了刀，静静地走到了方牧身边。
“为什么不出手？”佛子疑惑地看着方牧，他知道方牧肯定是有能力还击的。否则之前不可能从圣女的手中逃走。
方牧摇头一叹，没有说什么。
面对眼前这苍凉残酷的一幕，他脑海中不禁又闪过了屠戮天水城时的画面，心中一时间无比的厌恶杀戮。
杀来杀去这么多年，仙界不还是眼前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佛子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问什么，他还需要去诛杀其他反贼。
就在这时，方牧忽然听到了不远处的一处洞穴里传出了一个熟悉的鸣叫声。转头看去，赫然看到了上次的九星天鹿和小白鹿。
九星天鹿正站在洞口眼巴巴地瞅着他，眼神中闪烁着恐惧与一丝期望。
小白鹿则没有那么多烦恼，在看到方牧的瞬间，它就忍不住发出了欢快的鸣叫声，它显然还记得方牧这个救命恩人。
方牧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