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啊！”叶天鸿狞然一笑，身上的气息逐渐变得阴冷。
“你觉得我千里迢迢赶来救你，就是为了跟你开个玩笑？”方牧仿佛根本没有留意到他的气息变化。或者说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叶天鸿忽然仰天发出了一阵大笑，而后目光凌厉地盯着方牧：“听说，你的真实身份是帝星？”
方牧平静地回答：“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叶天鸿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方牧却是淡淡一笑：“就是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你特么是在耍老子吗？”叶天鸿大怒，他最烦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卖弄这些花里胡哨的文字游戏了。
“我是不是帝星，对你们来说，可以不重要，也可以很重要，你难道还不明白？”方牧摇头一叹，一副很为你的智商担忧顾虑的样子。
叶天鸿已经气得直接召唤出了一把长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再给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信不信老子直接捅死你？”
方牧看他的怒气实在是快憋不住了，这才解释道：“不管我是不是帝星，对你们来说都不重要。因为我不可能会是奸细，难道你觉得我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