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得放，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在金甲卫。不过嘛，一亿仙灵石太多了，看在殿下的面子上，你就打个对折吧。”
方牧皱眉：“不行，至少也得八千万仙灵石！”
打个对折？你特么一上来就要老子减掉一半，好大的面子啊！
河图又愤怒一拍桌子，厉喝道：“混账，难道殿下的面子不值五千万仙灵石吗！”
方牧却是不吃他这一套，直接翻脸说道：“就八千万，爱要不要，反正只是做个面子工程而已，云雷家族不缺这点仙灵石。”
河图气得真想伸手把他的脖子掐断，但一想到这家伙居然能打败云雷文祯，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罗毅死了，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河图再次开出附加条件。
然而方牧却是直接翻白眼，打擂台战死的，有什么可追究的责任？真当老子跟你一样大脑简单？
见他还是不同意，河图怒拍桌子喝道：“再把他的位子也给你，只要你点头，从现在起，你就是副指挥使了，只比老子低半级！”
闻言，方牧终于露出了笑容：“既然殿下这么客气，那我也不好太斤斤计较。那行吧，我再少五百万，七千五百万成交！”
“我特么弄死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