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进来之后，几人的谈话停了下来。齐齐将目光投到了方牧身上。
方牧明显感觉到，白聖在审视他，那凌厉的目光几乎快要洞穿他的一切，差点连他穿的冰丝裤衩都看穿了。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方牧老老实实地站着，没有去理会他们的审视。
神女的脸色依旧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比先前好了一些。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眸光柔和地说道：“还记得我上次许诺与你的指挥使职位吗？”
方牧连忙故作谦虚地推辞：“那只是我的一个玩笑话而已，殿下不必当真。河图指挥使虽然平时表现平平，但还是挺适合指挥使这个职位的。”
闻言，旁边的河图差点没跳起来，谁表现平平啊，你小子居然敢在殿下和大统领面前这样诋毁我！
神女知道方牧是在开玩笑，不由摇头一笑：“你看把河图急的，他现在可还是你的上级。不许老是欺负他。”
方牧点头：“好的，偶尔欺负一下。”
河图：“……”
这时，白聖忽然开口了。目光锐利地盯着方牧：“听说，你以圣证道？”
方牧点头：“回大统领，是的。”
“听说圣体举世无双。白某一直想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