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闻言，云雷文祯反而沉默了下来。又端起酒杯满饮而尽。
“不，我不恨他，只恨你。”
方牧一拍桌子笑道：“看来你还没有被冲昏头脑，不过你恨我其实也没有道理。要知道，当初可是你一直逼迫我出手的。技不如人，若是还要埋怨仇恨，那就真的是丢人了。”
云雷文祯没有再恼羞成怒，而是苦涩一笑：“是啊，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所以。你今天叫我出来，到底想要干嘛？故意羞辱我的话，你应该不至如此，好歹也是半圣了。”
方牧放下酒杯，忽然目光迥然地盯着他，缓缓说道：“若是我能再给你一个重新恢复实力的机会。你可要？”
闻言，云雷文祯顿时眼孔一缩，周身气息瞬间一敛。
“我不信！”
他之所以不信，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伤势最了解，根本不是普通手段能够治愈的。再者，他的血脉神祇如今已经被云雷岽矛继承，难道方牧会让云雷岽矛交还给他？
这显然不现实！
方牧淡然一笑，目光深邃地道：“我说可以，便是可以。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接受？”
云雷文祯死死盯着他，眼中的目光不断闪烁，犹如一把锋利的战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