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觉得白发挺好看的，也就懒得再弄黑了。”
“你活了多久了？”神女好奇地问，她能看出方牧的容貌并没有易容，可是头发却如此雪白，着实有点奇怪。
方牧平静一笑：“我啊，活了一万年了。”
神女白了他一眼，轻哼道：“不说就算了，瞎吹牛。”
方牧认真地发誓：“我要是撒谎，就是岽矛他爹！”
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个很恶毒的毒誓了，毕竟他可不想生出像岽矛那么憨的儿子。
神女彻底无语了，这家伙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方牧：“什么事呢？”
神女转移开目光，轻声说道：“三天后，你就留在帝都吧，不要陪我一起去了……”
方牧眉头一皱：“为什么？”
神女轻声一叹：“你才刚突破半圣，将来无限可期，不应该陪我一同去送死……”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死？”方牧反驳。
神女苦涩一笑：“九死一生，是肯定的，没必要自我安慰。”
方牧忽然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炙热地道：“那么，我便陪你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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