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时候，佛子都是听圣女的，因为圣女在万佛宗的地位更高一些。但是这一次，佛王却特意这样交代，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佛王觉得她跟方牧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
另一边，方牧依旧独自一人坐在那喝着茶，丝毫没有起身回屋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圣女还会回来的。
果然，他猜对了。尽管时间有点久，他杯中的茶水都已经凉了。
重新煮了壶热水，他神情平静地给圣女重新沏了杯茶。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跳梁小丑怎么就取代了悟尘？”
悟尘，正是前佛子的法号。
圣女没有再端茶，而是眸光冷冽地看着他，冷声说道：“是你害了他。”
“我？”方牧眉头一皱，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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