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把微信的小红点一个个点开回复,面对编辑欲哭无泪的催稿,她挠了挠头发,与对方艰难的敲定了一个提交大纲的日期。
然后放下手机,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蜷在鸟笼旁边的贵妃榻上。
这一块的布局还是爷爷在世时做的,他特意寻位置摆了张软塌,说以后钟夏夏躺在这里休息时一抬眼就能见到泽恩,方便的很。
是的,爷爷给小红鸟取名“泽恩”。
梁蕊曾无数次疑惑为何要给一只小鸟取个人名,其实她也不理解,跑去问,爷爷每次都只是笑着摇头说这名字好听,取个人名听起来才更像一家人。
同时还不忘逗逗它:“泽恩说对不对?”
每当这时它都会扇着翅膀绕爷爷飞一圈来表达欢喜,惹的老爷子哈哈大笑。
钟夏夏双臂交叠在贵妃榻的靠背上,脑袋紧随其后枕着。
这个位置的确很方便。
抬眼便是泽恩的鸟笼,里面吃食和水依旧按着平日它在的时候那样每早换新。
爷爷走了,如今泽恩也不见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余她一人,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形影相吊的滋味。
八月份的南方气温不低,却让她莫名生出丝冷意,随手拽过软塌上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