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怎么尽兴,还好有未析能提供些乐子,晚饭后也都各自回了院子休息。
深夜,始终没睡着的杨柠初悄悄披衣起身,就着角落里灯笼的微弱烛光,将妆奁内孔玠每隔半月就会传来的信展开看。
信的边角起了毛边,已不知被人抚摸过多少次。
上面的字体锋利又有气势,她再次一字一句的读过,似要穿透字里行间看那人在灯下执笔写信的脸。
终忍不住的伏案哭泣。
她实在太想他了。
战况虽每月都会传回,但并未有何实质性进展,尤其长黎关那边,因不善水战,我军多多少少都有些被动。
时间一眨眼到了年关,除夕那日,孔玠的信再次跟着战况一同寄回,上方所写最迟三月便回。
长黎关一战即将胜利。
大家吃了定心丸,这个年过得才算没有那么焦急难捱。
正月里,小未析被孔琼裹得像个吉祥小福娃,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喜气。
他已经学会说些简单的话,总是握着拨浪鼓乖乖的问:“爹爹何时回来?”
八个多月身孕的杨柠初由孔琼搀扶着坐在床边,抚摸他小脑袋道:“快了,爹爹很快就回来陪你,未析再等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