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可一边又总以为还能再等等。
直到如今,她已是无法再等。
她只会有一个杜言之。
她天性就不是个铁石心肠的,纵使外貌如何冷艳,她终归是个二十出头的怀春少女,也喜爱着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日后与杜言之朝夕相处,若这人性格也对自己胃口,那还真说不准会坠入情网。
思绪收回,她看了看怀表,时间尚早。
唐鹂拿了一副别的耳饰戴上,又换了身旗袍,外披件皮草斗篷,对茶茶说:“这个时间点阿琪她们也该下台了吧?叫她们打牌去。”
“好。”茶茶应下,出门时特意拿了顶纯白色的皮草帽给她戴上,“外头冷,您别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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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之只勉强坚持到晚宴一半,起身离开时还有不少人没来得及跟他打上招呼。
但政商两界顶顶出头的大佬们都兴致而归,满目春风。
杜言之回到车上,单手松了松领带,问前座的赵彰:“她回去了?”
赵彰回头:“唐小姐起初是回了楼上房间,后来跟歌舞团的几个歌手打牌去了。”
“嗯。”
倒是有个费钱的消遣方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