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落进池中重新变回了水,那些酒器则飞回了湖心亭内,只不过东倒西歪摆的有些乱七八糟。
然后抬头望着某处,咬牙切齿的哼了声。
一个翻身躺到湖心亭顶,二郎腿快翘上了天,面上尽是不忿。
那只刚被他扔掉的酒樽此时正静静地歪在他旁边,上面还挂着满身的瑶池水,在阳光下折射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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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远处城中村的爆竹声一大早就响了起来。
前些年一直不让放,今年难得获得准许,他们自大年三十开始就噼里啪啦,似是要将这几年没放的一次性都找补回来。
其实市中心这边不太能听得到,毕竟隔得距离不近。
但泽恩耳力极佳,且生性就不喜这种声响大的东西,早早就被吵醒。
他皱着眉睁开眼,烦的想翻个身,再拽拽被子,但担心吵醒怀里熟睡的人,只能将这股火憋住,并用术法除去这些扰人清梦的声响。
钟夏夏枕在他胳膊上正呼呼睡着,嘴边还挂着弯浅浅的笑,另只胳膊就放在他腰间,拽着他衣摆。
心头的烦躁散去,他将手放在她脸上,拇指轻轻摩挲了下她柔嫩的唇瓣,低笑道:“做什么美梦呢?这么开心?”
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