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从背部的蝴蝶骨, 沿着往下到腰际,隔着细腻的肉要揉过她的每根骨头,摸清这副身子的结构究竟是怎样的般,到最后她太困, 也就任由他折腾了。
谢阑深这样的男人,平时斋戒养性,可他真的沾女人身子时, 是连亲个吻都带着欲的。
姜奈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蛋, 克制着没有继续往下想。
她整理好衬衣,光着脚下床,外面客厅的落地窗没有开,阳光从玻璃清晰地穿透进来,将四周衬得更清寂几分了,也不知谢阑深是去了哪里,套房里是没有找到他。
姜奈转身先去浴室洗漱,走进去,卷翘的眼睫轻轻一扫,先看到随意搁在浴缸沿的深黑色睡袍和一条男士的四角裤,显然是他早晨起床换下的。
到这时候,她好像才有那种强烈的意识感,认知到自己和谢阑深关系已经亲密到这样了。
姜奈慢吞吞的刷牙洗脸,等重新回到客厅,发现一个戴着眼镜的秘书站在餐桌那边。
在她送谢阑深去机场那次,两人有过一面之缘,姜奈隐约记得这位秘书是姓俞。
许是几年前留下的后遗症,见不到谢阑深,反而看到他的秘书,让姜奈下意识感到一阵心慌,眼睫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