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黑的大眼睛含着泪意,说什么也不撒手。
而妈妈告诉她, 在泗城里,也有一个小妹妹需要妈妈。
姜奈本能地不愿意将妈妈分享给小妹妹, 急哭了嗓子:“我可以把小裙子芭比娃娃都给妹妹,妈妈是奈奈的, 不要走。”
她哭也没用, 最后妈妈还是坐上了去泗城的飞机。
那一抹白色的棉裙,反倒是成了她年幼时对母亲最后的记忆。
是她不知,妈妈在飞往泗城的那次航班上,已经选择抛弃过往云烟和姜奈母亲这个身份, 开启新的人生。
而她,还在画地为牢,困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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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奈醒来时, 窗外已经大亮了。
她保持着缩蜷的姿势躺在被窝里,转过脑袋, 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谢阑深。
昨晚匆忙赶到这里,两人什么行李都没带。
不过泗城等于是谢阑深的地盘,他已经吩咐了秘书将换洗要穿的衣物准备好,自身换了一套衬衫西裤,正在动作极轻地,将早餐摆在茶几上,尽量没有发出声响。
姜奈漆黑的眼睛安安静静注视着他,直到许久,谢阑深才望过来,视线半空中对上。
“谢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