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咖老板此刻穿着一条火红的连衣裙,拿着一杯香槟酒,含笑站在那儿赏画。
傅深染光看一眼就对上了人:“那位是齐女士,齐雯玥女士。齐家是开酒庄的,这一辈小辈基本上都在卖酒。公司已经上市,年利润非常高,前几个月股价翻了翻。她有个堂弟齐眠修很有趣很懂事,可惜英年早婚。”
萧奕舟:“……”
前面他都听明白了。后面那个英年早婚是怎么回事?
傅深染像是他肚子里蛔虫,委婉表示:“这是景家那位秘书的原话。今天这场品鉴会毕竟本质上是相亲会。那位堂弟今天来不了。”
萧奕舟想问的倒不是齐女士的问题,主要是她旁边的那位:“她边上的那位是我们上回一起在网吧的学长。”
傅深染是记得这位学长的,只是这位学长当时还在网咖打工:“不知道。不是我邀约来的人。我等下问一下秘书。可能是临时加的人,也可能是齐女士顺带带来的。”
罗正平欣赏不来艺术,局促站在老板身边。他来之前是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一群有钱人的聚会,他竟不是作为一个服务生出现,而是作为一位与会人员。这是一场艺术品鉴会,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艺术鉴赏细胞就是5,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