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陆雪生狐疑地侧耳细听,怀疑坏alpha又在揶揄他。
江惟亦摇摇头,低声说了句:“挺好。”
陆雪生好奇地看他:“你呢?我听说你家有机甲领域的尖端企业,你对机甲技术不感兴趣吗?”
兴趣?
江惟亦垂眸盯着桌面,思?绪飞回混又乱忙碌的童年。
他的童年似乎没有一刻像陆雪生那样安逸的自由时刻。
回忆中的片段也都不怎么美好,比如名流宴会上的拘束举止,又比如被妈妈用外套裹着脑袋,在保镖地推挤中钻进车厢,躲避狗仔队的追逐。
每天的时间,被各国语言、各类乐器、各项体能与对战训练,甚至乱七八糟的御下权术课程瓜分殆尽,偏偏没给他留下?酝酿兴趣爱好的空间。
他有?一个很容易陷入悲伤无措的妈妈,和一个没空回家的爸爸。
于是整个童年他都要在一个缺乏保护的环境下?,面对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母亲,这?让他很早就觉醒了责任感。
大约直到六岁,他才隐约明白那些整天跟踪追逐他们母子?的狗仔队只不过是一些媒体新闻从业人员,并非要对他妈妈不利。
但自幼迷迷糊糊的危机感,让他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