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现在结账,他就得走人了,所以艰难地出声阻止:“我想再坐会儿……还没吃饱……”
“……”李凯文迷茫地点头:“那我先去上课了。”
包间里只剩下江惟亦一个人,以及无数回忆,绕着他飞速旋转。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易感期就像一个分界线,陆雪生是从那时候,才变得关注他、在意他。
军训之前,他跟陆雪生的相处并不多,那时的邪恶beta不仅不会主动接近他,而且还很针对性地嫌弃他。
因为汗臭味不被允许触碰,连看一眼都要被凶。
陆雪生那时看他的眼神,偶尔带着好奇或挑衅,但更多的是回避与无视。
是在军训那天,一切都变了,陆雪生从那时起开始主动待在他身边,虽然安安静静地也不怎么搭理人,但注视江惟亦的眼神变了,变得像在注视一个想要全心全意呵护的至宝。
那样的眼神让江惟亦充满力量,每次被那么注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仿佛至高的神明。
事实上他只是小beta眼里的神明。
可是,运动会分化事发之后,陆雪生的眼神变得回避而疼痛。
江惟亦没脸没皮的道歉、苦求,就是为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