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无责证明被贺初撕了个粉碎,周寻瞪大了眼:“你干嘛?我这是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贺初努力将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吞下去,说出口的话带着冰碴子?:“周寻,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特么身上没病,就是身子?弱,底子?虚,慢慢调理个几年就能好起来,死不了,你就放宽心好好活着当个祸害吧。”可能周寻小时候确实有过一点小病就差点儿要了他命的经历,但他现在不是小孩了。
更何况,还有他在呢。
贺初特别反感别人说死,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死挂在嘴边?
谁活着不痛苦呢,你哪怕多坚持一秒,下一秒可能就不同了呢?
为什么?不坚持坚持?
“这样啊……”周寻没觉察出贺初压抑的愤怒,“啧”了一声,“那这个你也留着,以防万一吧,我再给你写一张。”
周寻来到贺初的书桌边一边找纸笔,一边说:“贺初,我要是好了我就给你写面锦旗,后半辈子?都是小贺大夫的专属代言人,要是我死了,我就把遗体捐给你,让你解剖,为医学事业奉献出我的一份力量。”
贺初脸色难看至极。
周寻自己还在那美滋滋地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