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敢得罪这个大佬。
只能忍耐着赔笑说：“程总真会开玩笑，我只是带她来见见导演。”
“孟语乔没来吗？”程厉年明知故问。
艾米继续赔笑：“没有，她退出了，所以推荐了我们陆蜜过来试试，如果不适合，我们也不会多扰的。”
程厉年冷笑，上下扫一眼陆蜜的时候，眼神里都是一股的轻视和不屑，“回去告诉孟语乔，我这可不是拉皮条的，随随便便就想塞个不入流的模特进来，我们这节目有那么廉价？”
话落，艾米和陆蜜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
不过，有了孟语乔的前车之鉴，艾米是不会让陆蜜去巴结程厉年的。
忍着被他羞辱的不适，很得体地说：“程总，我们Ham没您说的那么廉价，既然不适合，我们也不会多打扰。”
艾米说罢，拉着陆蜜的手毫不犹豫离开。
程厉年嗤笑地看着她们离开后，抬手对一旁的助理勾勾手，让他过来。
助理过来后，他问：“你去查查孟语乔是不是在云顶公寓？”
助理都不用查就知道她不在。
因为他早上送许小姐去蒋总的云顶公寓。
“程总，孟小姐回老家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