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都是电话联系,边慈第一次看见真人,老太太步履轻快,半白短卷发上顶着个渔夫帽,还挺洋气。
边慈从行李箱上跳下来,主动叫人:“徐婆婆你好,我是边慈。”
徐婆婆摘下墨镜,视觉变亮。
眼前个子不高的小姑娘站得笔直,圆领白T,衣角扎进裤腰,短裤下一双细长腿白得晃眼,短棉袜帆布鞋,脚踝骨突出。
五官精致,眉眼生得干净,文文静静的,瞧着就乖巧懂事。
若非要说哪里不好,那就是太瘦了。身形单薄得像一张纸,让老太太平白心软,恨不得唠叨她多吃点饭。
徐婆婆把墨镜挂在衣领口,笑意盈盈地说:“好好好,你一个人来的?”
“对。”
“行,那走吧,先去看看房。”
“好。”
徐婆婆为人热情,但不似一般老年人多嘴,交流起来没有压力,边慈嘴上跟她闲聊,心里暗暗记着路,省得以后再麻烦别人。
七拐八绕来到租房处。这里跟外面的景象略微不同,一眼望不到头,很长,但中间的街道只够过一辆小轿车,两侧都是商铺,大到邮局小到面摊,各色小本买卖应有尽有。
建筑是一个又一个边角圆润的方块,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