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拍开他的手算是拒绝,脸色挺凉的:“附近有家便利店,去那说?”
赵维津连连点头,不敢再惹她不高兴:“好好好,都听你的。”
平时五六分钟的路程,边慈有意加快脚步,只用了三分钟。
赵维津比边慈小一届,是省跳高队的队员,暑假一直在外地集训,为十月份的比赛做准备。
比赛前后不能外食是硬性规定,边慈也不饿,买了两瓶矿泉水,结完账找了个靠窗的小方桌坐下。
边慈递给赵维津一瓶,开门见山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边?”
赵维津拧开喝了一大口,水直接没了一半,拧上盖子,他才回答说:“翻我妈房间,找到了你的租房合同。”
“何教练知道你来找我了?”
“她不知道。”
边慈没好气地说:“你逃课来的,她迟早会知道。”
赵维津嘿嘿赔笑:“大不了挨顿打,我又不怕。”老实交代完自己的情况,赵维津开始问边慈,“你到底为什么要转学?年底国家队冬训名额,我妈绝对要报你的名字上去,你这成绩,国家队教练绝对看得上,就差临门一脚了,你怎么还往后缩?”
离开体校那天,周见萱说过类似的话,面对不同的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