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你的。”
言礼附上身去, 饶有意味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了, 这不是为了安慰你在胡说八道吗!
边慈很想这么说, 只是在脑子里一过,感觉过于残忍,无疑于在人家的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 于是又抛出一句更万金油的话:“女生的直觉,你信我。”
“行, 我信你。”言礼挺腰站直,似笑非笑往屋里走, 听不出是说着玩还是讲真的,“反正不准就找你负责。”
边慈:“?”
找她负责?负责继续用直觉画大饼吗?
你们暗恋届的人好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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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写作业写到大半夜, 关灯没多久, 窗外就开始刮大风。
闪电将夜幕撕开一道裂口,接着惊雷炸响,豆大的雨滴砸到周围房屋的雨棚上, 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天亮还要早起上课,边慈不敢硬熬着,戴上耳机听不吃绿豆的课程回放,接二连三的公式数字无疑于是催眠神器, 听一刻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时雨还没停,雨下整夜,连日来的闷热总算有所缓解。
早晨开窗,带着泥土味的空气吹进来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