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漆确实不对,学校应该引起重视展开调查,但不对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反正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不从根源上解决,类似的事件还会发生第二次,这个高三谁也别想安宁。”
谁也没有提边慈的名字,但好像每个人都在提。场面几乎在还原自习前平行班和重点班的那场争吵,只是矛头从学校制度变成了边慈。
原住民阵营和非原住民阵营眼看要吵起来,关飒一拍讲台,拿起多媒体话筒,厉声制止:“你们是在给我表演什么叫班级内讧吗?一个个嘴里一套一套的,我看都能直接做集团领导。”
“这件事学校自然会查清楚,你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就是高考!与其琢磨这些毫无意义的弯弯绕绕,不如多做两道题。”
“安宁是自己给自己的,心不静去寺庙复习一样白搭。你们以为自己在重点班就稳赢吗?高考就像一场龟兔赛跑,翻身逆袭的乌龟和骄傲自满的兔子,我都见过,不要以为自己是重点班的一员就了不起,在座的每一位,你们随时可以超越别人,也可以被别人超越,都长点心吧同学们!”
立场不同的两方不可能因为关飒几句话就互相理解,只是再不服气也要压在心底憋着。
只有位于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