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现在是敏感名词,关飒一说完,全班人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边慈倒是坦然,不紧不慢整理好周末作业,放进书包后,还把椅子拿起来倒放在课桌上,方便一会儿值日的同学打扫。
佟默坐在座位一动也不动,倒是跟她同一天值日的同学,善解人意地说了句:“佟默你快去吧,我一个人打扫,你回来倒垃圾就行。”
“好,谢谢。”佟默盯着桌面上的试卷,手捏住边角,留下好几道折痕。
边慈正要离开教室,言礼走上来,敲了敲她的桌子,询问:“你带伞了吗?”
“带了。”边慈下意识看了眼窗外,乌云连成片,就要变天了。她收回视线,问言礼,“你带了吗?”
言礼回答:“没带,我等你一起回。”
他的语气太过自然,自然得让边慈产生了一种错觉,问她有没有带伞只是借口,后面那句一起回家才是重点。
边慈愣了几秒,才开口说:“我不知道要被留多久。”
“我写作业等你。”言礼好像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似的,还反过来宽慰她,“赶紧去,说不定公道站在你这边。”
边慈只是大概猜到是早上的事情,不能完全确定,可是听言礼这么说,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