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忙各,最后只剩下前门,言礼拿起课桌上的雨伞,先一步出了教室,边慈随后跟上,关门反锁。
雨下得比刚才更大了,站在走廊,雨水夹着穿堂风呼啸而过,刮在外露的皮肤上,生冷生冷的,边慈搓了搓胳膊,抬头对言礼说:“行了,走吧。”
言礼睨她一眼,扫过她细瘦伶仃的胳膊,还有校服裙摆下白净的两条腿,脸色又臭又难为情,偏过头,语气不算好:“阴天出门不知道带外套?”
不能跟在气头上的人一般见识,尤其还是被自己气到的人,边慈笑嘻嘻地顺毛哄:“知道知道,就是忘记了,不过我记得带伞了嘛,功过相抵。”
言礼才不看她笑,一看他哪里还有心思生气。
他只朝她伸出手:“钥匙给我。”
“你东西拿掉了?”边慈把钥匙放在他的掌心。
言礼没回答,用钥匙三两下开了门,进教室抽走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拿出来扔给边慈:“穿上。”
同款洗衣液的味道,边慈抱着有些不知所措。
言礼重新锁上门,回头见她还没动作,脸色胯.下来:“我早上才收下来的。”
“我不是嫌脏。”边慈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上具体理由,想了半天,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