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不想让自己搭把手的意思。
幸好这时候洗衣机响了起来, 之前放进去的衣服已经洗完了。
边慈如获大赦,“蹭”地一下站起来,双手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放, 下意识背在身后,背好感觉这个动作像跟老师打报告的小学生,立马松开,左手指了指洗衣机的方向, 干笑着说了句:“那个,衣服洗好了,我去晾一下。”
“……”你搞什么!这样子更像小学生了好吗!
言礼没有吱声,还是低着头收拾残局,估计是没听见她说话。
边慈脸色涨红,踩下台阶,连走带跑离开了小凉亭。
等她一走,前一秒还在收拾东西的人,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他收拾得一团糟,吃完的没吃完的都被扔进了垃圾袋,看着利落,实则慌乱,幸好边慈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言礼给垃圾袋绑了个死结,扔到脚边。
那个说要晾衣服的人,迟迟没有再回阳台。
言礼知道自己搞砸了好不容易跟边慈建立起来的关系。
她说以后下雨的日子一起回家,他明明可以回答一句好。
他为什么要赌气?
为什么不能再努力克制一下情绪?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