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边慈不是什么邻居,只是租客而已。
既没有青梅竹马的情谊,也没有共同长大的缘分。
那边慈和学校的那些女生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边慈都可以,她凭什么不行?
何似揉了揉眼睛,重新打起精神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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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洗完澡出来,脑子比刚进屋时冷静了不少。
只要不去回忆言礼提起白月光的表情,她的醋坛子就不会翻。
她不能这么小家子气,言礼要喜欢谁,不喜欢谁,她都没有资格插手,谁让她是食物链最底层的虾米呢。
想到这,边慈感觉自己更惨了。
她用毛巾包好头发,开始收拾书桌,给言礼腾出位置,方便他一会儿坐。
收拾到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边慈。”
听见是言礼的声音,边慈放下手上的活,以最快的速度去开门。
“还没到十点半呢。”嘴上这么说,边慈还是侧过身,示意他可以进屋。
言礼却没有什么动作,反而偏头避开了她的视线,不太自然地说:“那个……小姨煮了馄饨,让你下楼吃。”
原来是吃馄饨,不是补习。
边慈感觉自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