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 zhouzhou又怕生,不会来主动找她。
后来稍微熟悉一点了,她打算邀请他去看自己的第一次比赛时,他就转学离开了。
零几年的通讯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而且她家里穷得连座机都没有,唯一能留下的只有地址。
zhouzhou那时候说,等自己安定下来,搬进新家,会给她写信。
她就每天等啊等啊等,从夏天等到了冬天,也没有等到那封信,再后来,她考进省体校,离开了林水镇,从前的家也没了,更不可能再收到他的信。
可能那封信真的存在,只是路途遥远,送到她这里太难,也可能是他们的缘分只有这么多,早晚会消散在人海中。
拗不过命运就顺其自然,有些人只能留在记忆里。
当然,这个道理她是在很久以后才明白的,在这之前,她还是偷偷埋怨过zhouzhou好一阵。
现在冷不丁被问起这么感性的问题,边慈想了好一会儿,认真地回答:“感激吧。虽然他以前总是谢谢我,说我给他撑腰什么的,但我感觉他带给我的正面情绪更多,到现在都受益。”
边慈感觉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停顿片刻,换了个说法:“我看过一部动漫,里面的男主角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