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坦诚。”边慈不咸不淡地评价。
何似笑着说:“你这算答应了吗?”
“你也应该知道吧,言礼有喜欢的女生。”边慈把何似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何似一怔,并没有气恼,毫不介意地说:“这不妨碍我想认识他啊,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不代表一直都有,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算哪天他心里的位置空了,也轮不到我。喜欢谁当然总要努力去争取,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是吗?”
这话听着挺火大的,不,是非常令人火大。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说得好像言礼只要不喜欢那个白月光,就会喜欢上她一样。
可是边慈并不能否认,何似说得又非常有道理。
何似比她更勇敢,她最多只敢在被窝里偷偷这么想一下,绝对不会逢人就说。
想到这,一时之间,边慈不知道是在生何似的气,还是对自己怒其不争。
边慈打开习题册,企图用做题来转移注意力,淡淡地回了何似一句:“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我没兴趣。”
何似“啧”了声,慢慢悠悠地说:“好冷漠的边慈同学啊,难道你还在因为曹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