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你就没打算长住。”
不知道言礼想到了什么,倏地发出一声轻笑, 又兀自说了声:“原来你本来就是要走的。”
他在笑,可是边慈并没有在他脸上捕捉愉悦的情绪, 这感觉更像是为了隐忍什么,在硬撑着维持寻常的表情。
边慈猜不透他, 索性直接问:“言礼, 你在生气吗?”
“没生气。”过了几秒,言礼又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明白了。
这明明就是在生气好吧。
没办法, 谁让她喜欢他呢,自己惹炸的毛,饱含耐心也要给顺下去。
“我昨晚才接到飒姐的电话,我承认我一开始是想瞒着你, 但你迟早会知道的,所以我还是告诉你了,其他人我还没来得及说,如果你是因为事发突然而生气的话,那我跟你道歉。”
“你不用道歉。”
他身上那股隐忍的感觉消散了,她感知不到任何情绪,这反而令她更加不安。
“这事确实挺突然,我没生气,缓过来就行了。”言礼没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转而问,“今晚聚餐你还去吗?”
“去呀。”边慈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答应过你了嘛,当然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