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几乎半靠在边慈身上。
两个男生也喝了不少,脑子晕晕的,还担心边慈不方便,非要纠正醉得不省人事的言礼的坐姿,后座空间又小,弄得格外费劲。
边慈看在眼底,往里坐了点,扶着言礼的肩膀说:“就这样吧,也不是很远,一会儿把他折腾醒了容易晕车。”
“也行,那委屈你了边慈。”秦成书擦了把额头的汗,问陈泽雨,“真不需要我帮忙?要不我再打个车跟你们后面。”
“不用,我们这仨人呢,你上去接着玩。”陈泽雨上车,冲他挥了挥手。
秦成书给他们带上车门,趴着车窗跟司机嘱咐了句:“叔,开慢点哈,老陈你回家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陈泽雨回答。
出租车开始平稳行驶,边慈终于找到机会替言礼拍裤腿上的灰。
奈何车内光线暗,她也看不清到底有没有拍干净。
“你跟言礼到底怎么了?”趁陈泽雨在前排睡觉的空档,明织压低声音,悄悄问边慈,“你表情有点奇怪,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是说了些话,不过我还不确定真假。”
“什么话?”
“说起来有点复杂,等确定了我再全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