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叠在一起,随手扔在床上。
他偏头看着床,停顿片刻,似乎叹了一口气,随后问:“这些东西,你昨晚都看过了吧?”
边慈晕晕乎乎发出一个“嗯”。
“看过了,你还觉得我需要跟其他人解释?”
“没有,我……”
“你到底是多没有自知之明,我不相信你不懂,你懂,但你不相信,因为你觉得你配不上,对不对?”
一语中的。
虽然刚才那几句话是故意激他的,但他说的全部是真的。
别说昨天,就算此刻,她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尽管已经快乐得找不着北了。
边慈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措辞来解释,她这头还在恢复组织语言的能力,言礼那头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了。
他抬步走到边慈面前,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脸皮薄害臊,耳根通红,喉咙干得快要起火。
好想逃。
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大喊我好紧张。
不行,不能逃。
一无所有,有什么害怕失去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就顺应变化。
说出来。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绝对不能后退。
边慈还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