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跟我说‘边慈你很优秀’,优秀有什么用呢,我连没才能的人都比不过,他们羡慕我,我更羡慕他们,不,羡慕这个词太委婉了,我是嫉妒。”
“我在体校有个好朋友,选拔结束后我跟她吵架了,她不理解我为什么有才能要放弃体操,这怪我没告诉她真相,我明知道隐瞒很伤人,可我还是选择伤害她。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明白,我执意隐瞒,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心,还是在嫉妒心驱使下对她的报复。”
“我最近总在独处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阴暗,我嫉妒队友,对教练的蓄意欺瞒充满怨恨,可队友没有半分对不起我,教练是我的指路人,我不应该这样,可我控制不住,我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
说到后面,边慈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害怕被言礼听见一样。
她在试着向他坦诚,可依然对坦诚的后果感到惶恐不安。
倏地,在这片雨幕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手心很暖,握住她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如从前一样坚定,充满温柔的力量。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人,而不是神啊。”
言礼牵着边慈走进屋檐下,这一片的屋檐宽,够走两个人。
“什么意思?”边慈并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