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加把劲,说不定三诊你就去隔壁了。”
连着几句话说得佟默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何似暗爽不已。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善人,也不反感跟人玩阴的。
“你那么喜欢言礼,不会连他到底喜欢谁都不知道吧?”佟默另起话题。
何似心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还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去年那口玻璃渣,扎得现在心口都疼。
可也轮不到不相干的人来议论她的感情。
“你那套在我这里不管用,我跟人玩心计的时候,你还在背课文呢妹妹。”
何似打开笔袋,瞥见边慈送她的那支笔,顿了几秒,抽出来放在桌面上,“你在盘算什么我没有兴趣,更别想带上我,高考不到三个月了,我劝你也安分点,最后努力考个好大学,出去见见世PM面,心胸自然就开阔了。”
“你有什么立场对我说教?好像自己没做过龌龊事一样。”
话已经说开,佟默也不再戴着那张良善面具,回了何似一个冷笑。
“我做过,我知道自己是个恶人,对同类指一条明路,也算是积德了。”
何似翻开练习册,在进入学习状态前,最后对佟默说了一句话,“我确实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