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边慈翻了几页消息记录,感觉有被扑面而来的焦虑情绪冲击到,果断将手机锁屏。
可就算眼不见,心里还是会烦,相较于旁边这位学神的气定神闲,边慈感觉自己的段位还是太低了。
出发前她也估过分,放飞自我玩了这么些天,她居然自己都想不起来估分是多少了。
边慈坐立难安,试图在手机寻找有关估分的蛛丝马迹。
“你在找什么?”言礼收起手机,靠过来问。
边慈眼皮也没抬一下,盯着屏幕,说:“估分的分数,我想不起是多少了,不知道手机里有没有存。”
“你算了六次,都在650-660之间。”言礼脱口即出。
边慈手上的动作一停,半信半疑地望向他:“这么高?你肯定记错了。”
言礼气笑了,反问:“这还高?三诊考的676,你都忘了?”
“三诊的题又不难。”
“三诊最接近高考难度。”
边慈递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可是高考的题比三诊难多了,前几天聚餐,飒姐不也还在说,今年的题比去年的难嘛。”
“三诊不提,提二诊好了,二诊的题最难,你都考了651。”
“榆清大学去年的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