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
边慈稍顿片刻,总算反应过来,不太确定地试问:“要是我估分没差太多,还是很有可能考上榆清的?”
“两点。第一,不是很有可能考上,是一定会考上。第二,你估分应该差得有点多。”
边慈听到第二点,脸色瞬间煞白:“看吧,我就说我估错了,绝对没有这么高的,我回去再算一遍!完了,要是我考太差怎么办……”
“阿慈。”言礼轻声叫她,“不要慌,我说的差得有点多的意思是,你估低了,你不止考这么点分。”
“你太看得起我了。”边慈像听见了笑话似的,不以为然道,“我要是能考650-660之间,睡着了都会笑醒,不可能更高了。”
讲理讲不通,言礼索性用激将法:“打赌吗?我要是赢了,你得叫我一天哥哥。”
边慈略感嫌弃:“……你什么恶趣味。”
“正因为你会感觉到恶趣味,这个赌注才有分量。”
“那我赢了怎么说?”
“随你。”
边慈想了想,毫不留情地说:“要是我赢了,你就吃一杯红豆双皮奶。”
听到红豆两个字,言礼的笑意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