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她手机。”
“那她气什么?”于听音问。
“别的什么不痛快的事吧。”何似耸耸肩,继续做PPT。
“什么嘛,又不是我让她不痛快的。”
于听音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更加委屈,戴上耳机继续看视频去了,任凭陶灯再劝什么,也没有回应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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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一口气跑到了宿舍楼下,往人少的那条小路走。
折腾好一会儿,电话竟还没有挂断,边慈自知逃不掉,把手机放在耳边,开了口:“你哪位?”
“我哪位?你奶奶!死丫头片子,居然挂我那么多个电话,打到后面还打不通了,你舅舅说你给我拉什么黑名单了,心眼这么多,跟你妈一样,都是没良心的赔钱货!”
边慈又想挂电话了。
可她知道,事情不会像挂电话一样简单结束。
“如果是因为你儿子的后事,你用不着联系我,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
“我儿子是你老子,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你身上流着我儿子的血,这辈子都撇不清关系。”
小儿子在旁边小声提醒:“妈,电话费贵,你说正事……”
“瞧给你抠的,我说几句话能花几个钱!”说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