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边慈甩了两下,以示无恙,“我不疼,就看着吓人。”安抚完毕,她又问,“什么叫我就是我?”
“字面上的意思,你是边慈,只是边慈,跟你父母是谁,他们做过什么,你家里人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我就是生气你硬要把被人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还要强行把我定义成不分青红皂白否定你的人,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完全相信我……”
说到这,言礼顿了顿,他偏过头看向别处,接着往下说。
“你早就应该告诉我的,回体校那次,你就是因为你爸这事儿才放弃体操的,对吗?你回学校的时候那么失落,我问你,你也不愿意说,我那时候觉得不说也好,我不想强迫你,可刚才我知道了真相,我就很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强迫你一次。”
“就刚才那几分钟,我稍微细想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承受这些,我就要难受死了,边慈,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多难受吗?我明明在你身边,你在承担苦难,我却一无所知,我真的……你……你可是练了十几年的体操啊,你明明那么……那么……”
到了后面,言礼说得断断续续,声音也忽大忽小,边慈听着奇怪,悄悄走到另一边,正要抬头看他,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