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蓝白校服罩在她几乎瘦骨嶙峋的身上,有一丝空荡的性感,她趴在课桌上,单只手拄着下巴,一脸沉醉地望向窗外。那里是丁香花的花期,一片片小花朵吐蕊盛开挨挨挤挤的簇成一树紫色,老树不堪重负一般摇摇欲坠,那沉甸甸蓊蓊郁郁的花朵,仿佛是凝聚在窗前的粉色雾气,迷离梦幻,竟有一朵调皮地伸进窗来,正好停留在许知初的侧方,妖冶无双。
许知初在认真听课,偶尔低下头看看书,手中的钢笔娴熟地转动着。
虞应是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遥远又飘渺,继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忽然全班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看来,包括许知初的。
她蓦然与他诧异又略带冷漠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尴尬地别过头去,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老师在提问她,她茫然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迎着语文老师柔和的视线脸烧的火红,羞愧地再也无法抬起头。
焦湄并没有责怪她溜号,本来她也不是个喜欢生事的老师,何况如今身怀六甲,更不怨与学生动怒。她笑若春风,露出好看的小虎牙,充满了母性的慈悲:“虞应是同学,试卷第五大题的最后一个填空,班上只有你答对了,就由你你来告诉大家吧。”同学们的眼光立即由嘲笑变成了刮目相看。虞应是迅速将试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