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的举止,只在分别时候摸摸她的头发,似是宠溺。
她就是陆秋以吧,许知初不是一个以染指女生人数多为荣的人。虞应是站在原地遐想,他们在说什么,道别会不会是明天见这样的情话,自己何时才能与他这样没有隔阂的交谈?又何时能得到他摸摸头发?
许知初不会知道,她刚刚拨浪鼓似得哈腰致歉,不是在深刻表达她的歉意,而是在掩盖她面对他时的紧张,她与他近距离接触时的手足无措和她不敢直视的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
数学课仍然是听不懂的,老师拿着三角尺在黑板上比比划划、声情并茂,虞应是如听天书般选择性屏蔽掉难懂的原理,视线里只看到他嘴唇上下翕动,迷迷糊糊中开始神游。窗外有上课时间借上厕所之名抽烟的同学,染着黄毛绿毛经过她的视线,眼观六路意气风发,贱笑着向他们班级里张望,然后响亮地吹个口哨,又风一般飘过。再看远一点还有不喜欢穿校服的情侣躲在角落你侬我侬,动情之处忘情接吻,他们都是叛逆而自我的人,她有些羡慕也有些鄙夷却终究看过就忘了。
她在远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像什么都看想看,又好像什么都不爱看。时光就这样缓慢过着,一节课总是漫长难熬,虞应是几乎是看着秒针的走动来计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