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感觉到异常,向着他斜视的方向,正好看到与他唇语交流的熊成志,见虞应是发现,立即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做。虞应是平静地将目光重新放回到许知初身上。
“他其实挺好的一个男生,我们两个初中时候就是同学了。”许知初继续说着。
到此虞应是已经明白了许知初的来意,说来也该感谢熊成志,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这次单独聊天的机会:“我知道,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说到此,虞应是故意抬高了音调,“他学习一般,上进心不够,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自己喜欢的女孩不敢表白,却让别人从旁撮合,这样算什么男生啊,可惜生不逢时,如果在古代,倒还可以挥剑混个公差……”虞应是越来越起劲儿,、时不时斜扫一眼熊成志,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许知初已经没有任何辩解的力量,他被虞应是过激的言论惊吓到不敢说话,虽然那情绪的宣泄似乎并不是冲着他。只好再度斜寻求熊成志的下一步指示,虞应是保持头不动,面不改色地也跟着他斜过去,发现熊成志正手脚并用地向他传达着什么,苦于许知初始终没听懂,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虞应是莞尔一笑,作奸都不知道提前串好词吗?临时抱佛脚终究是难逃失败的命运的。